姚礼明：评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李成言教授的抄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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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版权页所示，《现代行政领导学》为李成言所著（以下简称“李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8月1版。但实际上，此书不仅整体框架抄袭剽窃自同类著作，而且内容也是从第1页就开始抄袭。经过笔者的查证，基本可以断定，此书乃东抄西剽、七拼八凑弄出来的大杂烩，并且其书的撰写者和成书过程，以及真正的出书时间也都疑窦重重。

                                          一
我们先来看看此书的抄袭。

根据笔者的不完全查证，已经查出的抄袭高达140多处，约8万来字；而已经查证的被抄袭的同类著作多达近20种。需要说明的是，这还只是其冰山一角，因为在 “李著”出版之前，同类著作已汗牛充栋。就笔者的能力和心情而言，别说所有的同类著作，即使是“李著”书末“参考文献”上所列的书目也未能收集齐全；而更大量、更骇人听闻的抄袭、剽窃的对象显然没有列在书末的“参考文献”之中。例如《群体人才学》（李新生主编，红旗出版社，1988年4月2版；这是笔者查证的版本）一书，在“李著”中就找不到一点痕迹，但在实际上“李著”对《群体人才学》的抄袭更加肆无忌惮。

大体说来，“李著”的抄袭可分为两类，一类是逐字逐句的抄袭。这类抄袭近百处，约占笔者已经查证的总数的3分之2强；而从字数上说少则几十字，多则成百上千字，其中两千字左右及以上的至少有三处：一是“李著”第168页9行至170页8行，计约1900多字抄自朱立言主编《行政领导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4月1版）第 94页倒数3行至96页倒数2行，包括朱著第95页页底上的注释也照抄不误；二是“李著”第198页4行至200页12行，抄自谢明编著的《行政透视—— 细微之处见行政》（机械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1版）第314页11行至316页8行，计约2100多字；三是“李著”第404页5行至407页12 行，总计有3千多字，皆抄自《领导效能新论》（菲德勒，加西亚等著，何威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年7月1版）一书。这样大篇幅的抄袭，实属罕见。

另一类的抄袭情况比较隐蔽和复杂，主要是文字叙述上有变化，或顺序颠倒，或加以改写，或东摘西抄，或原文一气贯成，而抄袭者却将其分为“一、二、三、四”，等等。虽然五花八门，无法尽述，但“万变不离其宗”，其抄袭的本质没有改变，因此统称之为“非逐字抄袭”。这类抄袭有40 多处，约占笔者已经查证的总数3分之1弱。

关于“李著”的抄袭，有一条铁证不可不说。在“李著”247页上有一条莫名其妙的注释，这条注释的全文如下：“马广海：《社会群体》，周晓虹主编：《现代社会心理学》，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05-306页”。表面看起来这条注释似乎很遵守学术规范，但实际上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书中内容和马广海的《社会群体》（有没有这本书待查）没有任何关系，至少从书中文字本身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来。查对1991年版的原书，也没有马广海《社会群体》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在《现代社会心理学》的第2版，也即1997年版的第340页上却有这条注释，而且一字不差。再仔细对照“李著”与1997年版的《现代社会心理学》，奥妙便显露出来：原来，“李著”第246页倒数14行至247页12 行，约800来字均抄自《现代社会心理学（1997年版）》第337页倒数1行至340页最后1行，其中包括340页上那条莫明其妙的注释也照抄不误。

本来是装模作样，谁知却欲盖弥彰，弄巧成拙，露出了麒麟下的马脚。

另外，“李著”约有大半篇幅是关于西方学者的观点和理论的介绍，其中绝大部分没有注明出处。不管“李著”的实际撰写者是谁，都不可能去阅读外文原著。那么，除了抄袭剽窃相关著作之外，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总之，“李著”抄袭的范围之广，篇幅之大，程度之深，胆儿之壮，手法之拙劣，前所未见。这是不是也能算“世界第一”？！

                                            二

无独有偶，“李著”的另一条注释也“出卖”了李大书记，这就是“李著”133页上的那条全英文注释，也是“李著”全书唯一的一条全英文注释：“Sapir，E.Communication.In Seligman，E.R.
A.（ed）Encyclopedia of The Social Scinece.Vol.1.New York：Macmillan，1931”

为什么说这条全英文注释把李大书记“卖”了呢？因为李大书记的英文水平实在没法提，我甚至怀疑，英语有多少个字母，李大书记都未必清楚，他怎么可能读英文原著呢？！而且还是1931年出版的“社会科学百科全书”。这只能说明“李著”的撰写者其实另有其人。

有知情者告诉我，“李著”的制作过程是这样的：先有人弄出——也就是从同类著作中抄袭、剽窃出——全书的章节大纲，然后再把这些大纲分派给一拨高年级的本科生，让他们分头去“撰写”；最后再汇总成书。这拨本科生有稿酬，但没有署名。

笔者当然无权也无力对“李著”的制作过程进行取证。不过，笔者比较相信知情者的说法，其理由如下：1、知情者在告诉笔者这些情况时既不带情感色彩，又无功利目的，而只是在探讨一种社会现象；
2、知情者的诚信是值得信赖的，至少是在告诉我这些情况时是值得信赖的。关于这一点，读者可能无法体验，但笔者却确信无疑。为了保护知情者，笔者也不能将当时的情境尽述无余。3、笔者查证的“李著”抄袭范围之广，手法之五花八门，说明“李著”非出自一人之手。这也印证了上述“李著”的制作过程。

当然，现在要让“李著”的制作过程完全水落石出，难度很大；但笔者对“李著”的查证，却是白纸黑字，不容抵赖。

                                          三

“李著”的真正出书时间也是疑窦重重。

根据“李著”的版权页，其出版时间是2002年8月。显然，这是为了配合当年李大书记晋升教授职称而做的伪证。委实，实际出书时间晚于计划出书时间，这也是常有的事。下面要提到的一本专著应该就属这种情况，而正是这本专著使出版社为李大书记做伪证暴露无遗。这本专著就是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朱立言主编的《行政领导学》。在朱著一书的版权页上，朱著的出版时间是2003年4月，这应该是朱著实际的出书时间。显然，2002年8月出版的“李著”不可能引用和参考 2003年4月才出书的朱著的，更何况从实际出书到在图书馆上架肯定还有一段间隔时间。然而，善于制造“世界第一”的李大书记又创造了一个奇迹：朱著不仅出现在“李著”的书末“参考文献”上，而且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李著”内页的注释中。这种情况说明，2002年8月不可能是“李著”真正的出书时间；事实上，“李著”的实际出书时间要比这晚很多很多。

显然，当年为了保证李大书记晋升教授，出版社做了伪证，而李大书记则是提前透支了“李著”。不过，这对李大书记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弄虚作假本来就是李大书记的专长；而权威人士和某些领导看中李大书记的，也恰恰正是这一点。


附录：《现代行政领导学》已查出的抄袭细目

为了更好地说明问题，为了对读者负责，同时也是对《现代行政领导学》（以下简称“李著”）一书负责，本细目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已经查证的被抄袭的专著细目”；第二部分是“逐字抄袭细目”；第三部分是“非逐字抄袭细目”。
细目详情现列如下：

一、已经查证的被抄袭的专著细目

为了下文叙述的简便，也为了让读者对“李著”抄袭的范围之广有个总体的了解，现将已查证的被“李著”抄袭的主要书目列在下面（以已被查证的抄袭先后为序）：
1、贺善侃：领导科学与现代行政，简称《领现》，上海大学出版社2001年6月1版
2、冯秋婷主编：新编领导科学简明教程，简称《新编》，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1年2月1版
3、邱霈恩等：新世纪领导学，简称《新世纪》，经济科学出版社2000年9月1版
4、朱立言主编：行政领导学，简称朱《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4月1版
5、刘建军编著：领导学原理，简称《原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3月1版
6、陆德山：认识权力，简称《权力》，中国经济出版社2000年1月1版
7、王寿林：社会主义国家权力制约论，简称《制约》，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3年8月1版
8、王亚平编著：领导科学，简称王《领》，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1989年10月1版
9、谢明编著：行政透视——细微之处见行政，简称《透视》，机械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1版
10、李新生主编：群体人才学，简称《群人》，红旗出版社1988年4月2版
11、周晓虹主编：现代社会心理学（1991年版），简称《社心1》，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年3月1版
12、周晓虹主编：现代社会心理学（1997年版），简称《社心2》，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5月1版
13、洪秀菊：危机决策•处理•谈判：美伊人质危机个案，简称《危机》，台湾商鼎文化出版社1999年11月1版
14、贺善侃、黄德良主编：现代行政决策，简称《现代》，上海大学出版社2001年6月1版
15、陈振明主编：公共管理学，简称《公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3月1版
16、杨辛、甘霖：美学原理，简称《美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11月2版
17、菲德勒、加西亚等著，何威等译：领导效能新论，简称《效能》，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年7月1版

以上17种专著，除《群体人才学》和《现代社会心理学》（1991年版）外，均可在“李著”书末的“参考文献”中找到。

二、逐字抄袭细目

1、“李著”第1页倒数11行至倒数9行，抄自《领现》第9页倒数13行至倒数11行   
2、“李著”第4页10行至同页16行，抄自《新编》第86页倒数13行至倒数5行
3、“李著”第4页倒数13行至同页5行，抄自《新编》第87页倒数8行至88页2行
4、“李著”第4页倒数2行至5页4行，抄自《新编》第88页倒数11行至倒数5行
5、“李著”第5页14行至同页17行，抄自《新编》第88页12行以下
6、“李著”第7页倒数9行至同页倒数7行，抄自《新世纪》第72页中的第1点
7、“李著”第8页倒数10行至同页倒数5行，抄自《新世纪》第73页中的第5点
8、“李著”第13页倒数7行至14页倒数15行，抄自“朱《行》”第2至倒数4行至3页15行
9、“李著”第14页倒数14行至15页2行，抄自《原理》第7页倒数3行至8页倒数5行
10、“李著”第17页倒数3行至16页12行，抄自《领现》第58页倒数11行至同页最后1行
11、“李著”第32页倒数4行至33页倒数10行，抄自《新编》第337页倒数4行至338页倒数9行
12、“李著”第63页倒数14行至64页17行，抄自《制约》第27页至33页相关内容13、“李著”第65页13行至同页15行，抄自《制约》第38页2行至同页4行
14、“李著”第75页1行至3行，抄自《新世纪》第571页1至3行。3行，90字
15、“李著”第113页1至3行，抄自《原理》第277页倒数1行至278页2行
16、“李著”第114页倒数8行至同页倒数3行，抄自《原理》第274页4至9行17、“李著”第124页倒数5行至125页倒数15行，抄自《原理》第286页；其中：1、表格的先后顺序对调；2、将“劳伦斯”抄成“伦斯”
18、“李著”第158页倒数12行至160页2行，抄自《新世纪》第361至369页2行
19、“李著”第160页倒数3行至同页倒数10行，抄自《新世纪》第369页倒数6行至370页11行
20、“李著”第161页3至6行，抄自《新世纪》第416页1行及同页7至10行
21、“李著”第161页6至8行，抄自《新世纪》第419页4至6行
22、“李著”第161页8至10行，抄自《新世纪》第416页倒数8至倒数5行
23、“李著”第161页3行至同页6行，抄自《新世纪》第416页6至9行
24、“李著”第161页6行至同页8行，抄自《新世纪》第419页4至6行
25、“李著”第161页8行至同页10行，抄自《新世纪》第416页倒数8至倒数5行
26、“李著”第161页13行至同页17行，抄自《新世纪》第420页7至15行
27、“李著”第162页倒数3行至163页9行，抄自《领现》第196页12行至同页倒数3行
28、“李著”第165页倒数5行至166页倒数12行，抄自《新世纪》第315页倒数6行至316倒数10行
29、“李著”第166页倒数10行至167页2行，抄自朱《行》第93页11行至94页3行
30、“李著”第167页4行至同页12行，抄自《新世纪》第319页5至16行
31、“李著”第167页13行至同页倒数5行，抄自朱《行》第94页5至19行
32、“李著”第167页倒数4行至168页1行，抄自《新世纪》第320页3至7行
33、“李著”第168页9行至170页8行，抄自朱《行》第94页倒数3至96页倒数2行，包括95页底的注释也照抄不误
34、“李著”第175页13行至同页最后一行，抄自《群人》第64页倒数7行至65页8行
35、“李著”第176页1至5行，抄自《群人》第66页11至15行
36、“李著”第176页7行至同页倒数5行，抄自《群人》第69页倒数6行至70页倒数3行
37、“李著”第182页倒数13行至同页倒数11行，抄自《群人》第75页倒数14至倒数11行
38、“李著”第182页倒数11行至同页倒数7行，抄自《群人》第75页倒数11行至倒数2行
39、“李著”第182页倒数7行至183页6行，抄自《群人》第76页倒数8行至77页5行
40、“李著”第183页7行至184页7行，抄自《群人》第77页6行至78页9行
41、“李著”第184页7行至同页10行，抄自《群人》第78页15至19行
42、“李著”第184页11行至同页14行，抄自《群人》第78页倒数2行至79页3行
43、“李著”第184页15行至185页倒数9行，抄自《群人》第79页4行至81页3行
44、“李著”第198页4行至200页12行，抄自《透视》第314页至316页相关内容
45、“李著”第205页倒数1行，抄自《新世纪》第598页倒数12行
46、“李著”第206页1行至页3行，抄自《新世纪》第598页3至6行
47、“李著”第206页4行至同页10行，抄自《新世纪》第598页8至15行
48、“李著”第208页7行至同页10行，抄自《新世纪》第601页10至12行
49、“李著”第208页11行至同页19行，抄自《新世纪》第601页倒数3行至602页8行
50、“李著”第208页倒数11行至同页最后一行，抄自《新世纪》第601页倒数15至倒数4行
51、“李著”第211页倒数5行至212页倒数11行，抄自《新世纪》第606页8至22行
52、“李著”第213页倒数12行至同页倒数4行，抄自《新世纪》第606页倒数1行至607页9行
53、“李著”第224页倒数2行至225页8行，抄自《社心1》第298页倒数5行至299页13行   
54、“李著”第225页倒数2行至226页6行，抄自《社心2》第333页6行至同页12行
55、“李著”第226页7行至同页倒数9行，抄自《社心1》第299页倒数7行至倒数5行；以及《社心2》331页倒数10行至333页5行
56、“李著”第226页倒数8行至227页1行，抄自《社心2》第334页倒数8行至335页倒数6行
57、“李著”第227页2行至同页8行，抄自《社心2》第335页倒数5行至336页3行。注释也照抄不误
58、“李著”第227页9行至同页倒数10行，抄自《社心2》第337页2行至16行
59、“李著”第231页4行至同页10行，抄自《社心2》第315页10行至同页18行
60、“李著”第231页倒数8行至同页倒数6行，抄自《社心2》第313页倒数2行至倒数1行
61、“李著”第234页1行至同页13行，抄自《社心2》第317页2行至318页5行。318页上的两条注释也照抄不误
62、“李著”第234页倒数7行至同页倒数6行，抄自《社心2》第317页3至5行
63、“李著”第235页倒数3行至236页1行，抄自《社心2》第320页7行至同页倒数5行
64、“李著”第246页倒数14行至247页12行，抄自《社心2》第337页倒数1行至340页倒数1行。莫明其妙的注释也照抄不误
65、“李著”第250页倒数8行至2251页倒数5行，抄自《社心2》第360页倒数8行至361页倒数1行
66、“李著”第252页倒数8行至同页倒数3行，抄自《社心2》第362页8行至同页倒数10行
67、“李著”第253页倒数7行至同页倒数1行，抄自《社心2》第362页倒数9行至同页倒数2行
68、“李著”第262页13行至同页19行，抄自《危机》第9页9至14行   
69、“李著”第264页11行至同页最后1行，抄自《透视》第158页2行至同页倒数10行
70、“李著”第268页倒数2行至269页16行，抄自《原理》第165页6行至同页8行及抄袭剽窃自《现代》161页至171页相关内容
71、“李著”第267页倒数11行至同页最后1行，抄自《原理》第162页倒数7行至163页15行
72、“李著”第273页13行至同页25行，抄自《现代》第57页倒数10行至58页4行
73、“李著”第274页5行至同页14行，抄自《现代》第58页倒数2行至59页12行
74、“李著”第277页9行至278页4行，抄自《现代》第64页12行至65页5行
75、“李著”第293页倒数8行至294页3行，抄自《原理》第176页10行至同页17行
76、“李著”第294页倒数12行至同页倒数3行，抄自《原理》第178页5行至同页12行
77、“李著”第298页倒数3行至299页11行，抄自《透视》257页倒数3行至258页8行（包括258页上的注释）及《危机》第8页相关内容
78、“李著”第300页3行至同页8行，抄自《危机》第13页倒数3行至14页1行
79、“李著”第300页9行至同页14行，抄自《透视》第258页9行至同页17行
80、“李著”第300页15行至同页倒数8行，抄自《危机》第14页4行至15页倒数1行
81、“李著”第301页倒数4行至302页倒数4行，抄自《危机》第9页倒数2行至11页1行
82、“李著”第309页11行至同页13行，抄自《公共》第447页倒数4至倒数2行
83、“李著”第309页13行至同页18行，抄自《公共》第448页6行至同页10行
84、“李著”第310页4行至311页3行，抄自《公共》第448页倒数1行至450页1行
85、“李著”第311页4行至312页2行，抄自《公共》第470页倒数10行至471页倒数3行
86、“李著”第353页14行至354页2行，抄自《美学》第31页1行至32页2行。16行
87、“李著”第354页3行至同页6行，抄自《美学》第32页8行至同页倒数9行。4行
88、“李著”第354页7行至同页16行，抄自《美学》第33页7行至34页倒数4行。10行
89、“李著”第355页11行至同页19行，抄自《美学》第222页倒数6行至223页4行
90、“李著”第386页13行至387页最后1行，逐字抄自《新编》第355页3行至357页6行
91、“李著”第388页倒数7至倒数4行，逐字抄自《新世纪》第212页倒数7至倒数4行
92、“李著”第404页5行至407页12行，抄自《效能》第23页倒数5行至35页9行
93、“李著”第426页倒数12行至427页17行，抄自朱《行》第208页倒数9行至209页14行
94、“李著”第427页倒数13行至428页8行，抄自朱《行》第208页4行至同页21行

三、非逐字抄袭细目

1、“李著”第1页倒数2行至2页倒数15行，抄自《新编》第107至108页
2、“李著”第2页倒数14行至倒数3行，抄自《新世纪》第105至106页
3、“李著”第2页倒数2行至3页整页，抄自《新编》第12页
4、“李著”第15页3行至同页7行，抄自《原理》第17至18页
5、“李著”第16页倒数12行至17页倒数7行，抄自《领现》第26页倒数2行至29页10行
6、“李著”第18页倒数10行至19页倒数15行，抄自《领现》第58页至59页
7、“李著”第25页2行至26页7行，抄自《领现》第4页
8、“李著”第33页倒数8行至34页4行，抄自《权力》第33页至34页
9、“李著”第34页5行至同页16行，抄自《权力》第35页
10、“李著”第34页倒数14行至同页5行，抄自《权力》第36至37页
11、“李著”第42页倒数15行至43页4行，抄自《权力》第20页至22页
12、“李著”第64页倒数14行至65页13行，抄自《制约》第34页至35页
13、“李著”第75页3行至同页倒数1行，抄自《新世纪》第568至572页
14、“李著”第78页倒数3行至79倒数7行，抄自《新世纪》第574至575页
15、“李著”第83页倒数4行至85页倒数14行，抄自《领现》第71至75页中
16、“李著”第85页倒数4行至90页16行，抄自《新世纪》第577至582页
17、“李著”第91页倒数6行至94页1行，抄自“王《领》”第68至72页
18、“李著”第113页倒数12行至114页倒数10行，抄自《透视》第15页倒数7行至17页2行
19、“李著”第114页6行至同页倒数10行，抄自《原理》第276页倒数4行至277页倒数6行
20、“李著”第164页17行至同页倒数6行，抄自《新世纪》第454页倒数2行至455页倒数9行
21、“李著”第177页倒数16至倒数5行，抄自《群人》第73页5行至74页10行
22、“李著”第209页1行至同页倒数4行，抄自《新世纪》第598页倒数2行至600页6行
23、“李著”第209页倒数3行至210页13行，抄自《新世纪》第600页倒数6至601页8行
24、“李著”第211页5行至同页11行，抄自《新世纪》第600页7至22行
25、“李著”第263页12行至23行，抄自《透视》第153页倒数10行至154页6行
26、“李著”第265页2行同页16行，抄自《现代》第6页11行至同页17行
27、“李著”第266页1行至同页22行，抄自《现代》第7页2至14行
28、“李著”第266页倒数9行至267页6行，抄自《原理》第158页8行至159页3行及161页倒数14至最后1行
29、“李著”第267页11行至同页17行，抄自《原理》第162页4至17行及《现代》第8页6行至9页倒数14行
30、“李著”第268页1行至同页14行，抄自《现代》第9页倒数13行至10页倒数13行
31、“李著”第268页15行至同页倒数3行，抄自《原理》第163页倒数15行至164页1行
32、“李著”第269页倒数14行至同页倒数4行，抄自《原理》第166页倒数10行至同页倒数6行
33、“李著”第270页5行至271页最后1行，抄自《原理》第200页至204页及《透视》203页至214页
34、“李著”第272页3行至273页3行，抄自《新编》第184页倒数11行至185页6行
35、“李著”第278页倒数5行至280页10行，抄自《现代》第65页6行至66页最后1行
36、“李著”第282页5行至同页20行，抄自《原理》第182页至199页
37、“李著”第293页6行至同页倒数9行，抄自《原理》第174页倒数3行至176页9行
38、“李著”第294页倒数2行至295页16行，抄自《原理》第176页倒数8行至177页9行
39、“李著”第295页17行至同页倒数3行，抄自《透视》第177页16行至同页倒数6行
40、“李著”第355页2至4行，抄自《美学》第219页1行至220页倒数15行
41、“李著”第392页倒数5行至398页最后1行，抄自《原理》第86页13行至96页8行
42、“李著”第399页16行至400页倒数14行，抄自《原理》第302页至303页